biribi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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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心又無可救藥的流行犧牲者
以蒐集鞋子和甜食為生活的動力
不務正業又好吃懶做的設計人

2.01.2008

男人都一定要是亞森羅蘋嗎???

酪梨壽司在他的網誌說:「女人大部分都是福爾摩斯,可是男人卻很少是亞森羅蘋。」
而身為一個會偷吃的男人,我想問:「男人一定要當個亞森羅蘋嗎?」

如果異性戀男人因為有婚姻、姻親、親子關係的壓力所以必須欲蓋彌彰,汲汲營營的維持現有的關係;那麼同性戀男人對於自己偷吃應該要有什麼樣的反應,他的另一半又應該有什麼樣的反應:因為另一半得來不易所以格外珍惜?要偷吃也要當個滿分的亞森羅蘋?又或者是因為另一半得來太容易到處打野食?所以另一半隨時隨地都要當個福爾摩斯?

在李維史陀為異性戀世界所提出的人類結構金字塔中,同性戀者一方面想要推翻異性戀世界為維持現有社會結構而發展出的網絡關係;但另一方面卻又努力的將自己的關係套上“弟與哥”、“T與婆”的異性戀化標籤。
摩斯與羅蘋的關係是否也是來自異性戀世界的另一套標籤?又或者他與他的追逐根本也是同性戀世界關係的寫照呢?

我曾經約過一個人,他的另一半因為工作關係不能常在家陪他,所以他們的關係是:只要不重複約同一個人,不接吻,就不算是偷吃。當然我也聽過太多涉世未深的純情哥弟們在得知另一半偷吃之後,抽絲剝繭想要發掘真相的反應。

我的一對朋友Sam與Andrew是開放性關係的膺服者,他們總是在事後討論那些一夜情的經過,而他們的關係已經長達八年;反觀另一位總是扮演摩斯的朋友Kim,他總是很不幸地發現每個另一半總是羅蘋。很顯然的,既使同男們沒有異男異女的婚姻枷鎖,我們往往不斷的發現在男男或女女的一對一關係中依然有很多人仍然扮演著福爾摩斯或亞森羅蘋。

我曾經好奇地私底下問過S:「難道你一次也沒有違規過嗎?」
S笑著說:「當然有」
「那Andy不會發現嗎?」我想著,原來你還是扮演著羅蘋呀。
「但我們會有臨時動議阿!」
「臨時動議?」
「是阿,臨時動議。有時候遇到新奇的事想要試試看就打電話問他阿。」
「然後他都會答應嗎?」
「通常只要安全他都覺得ok呀!」

而在K一次又一次的傷心故事中,我也發現有時候並不是他的另一半要故意偷吃,而是當K擺出哥的姿態蒐集一切另一半可能偷吃的蛛絲馬跡時,他們選擇故意當一個不稱職的羅蘋留下證據以擺脫K咄咄逼人的壓力。

如果異性戀男人要當個亞森羅蘋是因為異性戀女人對於當柯南或福爾摩斯總是樂此不疲﹝又或者是,他們自己也對當個羅蘋樂此不疲???﹞。那麼在男男世界的開放性關係中,當同男失去了當福爾摩斯的意義時,是不是他的另一半也隨之喪失了當個亞森羅蘋的渴望呢?

當然我在這裡並不是要鼓吹開放性關係,也不是要完全否定一對一的忠實關係,而是想在S與A的故事中找到男同世界中羅蘋與摩斯的角色扮演的意義。這一對開放關係膺服者能夠完全靈肉分離地談論著他們彼此在外面的冒險,是否重新定義了同男世界中,承諾與忠實的意義?我想每一段關係的規則只能由當事者來定義。S與A之所以能夠維持他們的關係長達八年,是否正是因為他們總是能夠遵守自己所定下的規則?又或者,他們穩定的關係來自於他們成功的擺脫了李維史陀的人類金字塔呢?

3 則留言:

匿名 提到...

『…異性戀化標籤。』

的確很矛盾

我不能同意你更多



一針見血。

匿名 提到...

我想長達八年的關係中

一定是存在著很微妙的信任與平衡關係

不然就是早就習慣這樣的相處模式



相互追逐窺探的遊戲

偶爾為之

或許可以為生活加點樂趣

看看對方吃醋彆起嘴角的樣子

肯定對方是愛著自己的



但老實說如果變成日復一日的常態

除非有過人的精力 去抓 去藏

否則最後總是會落得一方神經質 一方最後選擇離去



還是信任與安全吧

如果拋開這兩個法則

可能孤獨還是會圍繞自己

匿名 提到...

這是你要給我的功課嗎 

我要想一下 我再回覆你獵人與獵物的二元關係